第289章 挡箭牌(1 / 1)

臣妻为后 捌月 1227 字 21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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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徐氏母女添堵的还不止北乐老王妃一人,以北乐王为主的一些大臣,又开始催皇帝立后纳妃了。

甚至很多大臣都想将自己的女儿送进宫里去。

像兰婳和应采桑那样不想女儿进宫的大臣极少数。

“陛下既有心仪的女子,不如早些立妃,后宫长久无人甚是不妥。”

“臣附议。”

先帝在陛下这个年纪,不说后宫佳丽三千,百花齐放吧,但也早早立后册妃了。

大臣们一个个站出来催他立妃,皇帝双眸沉得吓人。

“姜世子可有什么话说?”

突如其来的点名,大殿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姜立顶着无数灼热的目光慢慢道:“微臣不敢妄议,微臣相信陛下自有定夺。”

燕聿很满意:“好,爱卿所言深得朕心,赏。”

散了朝,怀国公姜樊狐疑地来到姜立身边:“立儿,陛下怎么会突然点你,你做了什么?”

姜立很是无辜:“我什么也没做啊。”

就是知道了一点儿不该知道的东西,接着就不受控制地知道得越来越多了。

姜樊:“为父总觉得你近来深得陛下信任和重用。”

虽然从前怀国公府也很得陛下重用,但如今好像更深一层了。

尤其是姜立,陛下很明显对他独有一份信任。

姜立掩饰地咳了一声:“爹,陛下知人善任,能得到陛下的信任与重用,是我之大幸。”

姜樊不信:“你真没事儿瞒着为父?”

“爹,有些事儿,我不能说。”

哦,那就是真有事儿瞒着他了,姜樊背着手走了。

大臣们在朝堂上催皇帝立后册妃的事情,令徐氏母女急得口舌生疮。

徐婧:“看来那面具女不得不尽快除掉了,我们需得想一个周密的计划。”

徐还瑶手上使劲扯着帕子:“好。”

距离王氏和段衡得知了蛊毒的消息已经过去好几日了,少将军府一切如常。

段衡并没有向北乐王借银子,也没问段嫆要银子。

温知意觉得不太对劲儿,近几日,王氏和段衡常常闭门密谈,俨然是在做什么重要的事情。

天气好,兰婳带着棋识来陆清悦这儿做客,棋识咿呀咿呀要陆清悦抱。

陆清悦从兰婳怀里接过棋识,逗着他道:“我这干儿子长得真快,再沉些,我可就抱不动了。”

棋识抓着她的衣襟,一双黑眸直勾勾看着她,然后,咧着嘴对着她笑。

陆清悦也对着他笑:“他这是认得我呢。”

兰婳捏着他的小手,将陆清悦的衣襟解救出来。

“他要是不认得你,岂不白瞎你天天往我这儿跑,又是送这送那儿给他的。”

陆清悦:“我送你,你又不收,那我就只能天天送给他东西了。”

她往外看了看道:“走,干娘带你去逛逛园子,那儿有趣些。”

兰婳伴在她旁边:“你小心点儿,看着路,可别跌着了。”

陆清悦回眸:“我跌了谁也不能跌了他呀,你也第一次来我这儿,正好走走。”

红棉,绿玉,十芝亦步亦趋跟着三人后边,几人踩着光影进了园子。

兰婳一眼就看到了那棵梨树:“哟,这梨树又移过来了?”

陆清悦:“嗯,但不是先前那棵,先前那棵在我爹爹那儿,这棵是新的。”

“我还说呢,这梨树怎么看着长那么粗了,还以为是这儿的风水好呢。”

兰婳四处看着:“这园子又大,景致又好,看着便舒心,常常逛逛才好。”

陆清悦往上托了托棋识:“那你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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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来,怎么也得带上棋识来才是。”

兰婳给她搭了:“怎么,我一个人来,你还要拦着我,不让我进府,进园子了?”

她指了指前方的小亭子:“去那儿坐会儿吧,抱久了也累。”

陆清悦:“好,我叫丫鬟们上些茶和糕点来。”

十芝和红棉绿玉照看着棋识,陆清悦和兰婳说起了话。

兰婳:“咦?这些假山好生眼熟啊。”

陆清悦掩饰着眼底的慌张:“假山都不长一个样子么,眼熟也正常。”

兰婳忽然噗呲一声笑了,陆清悦摸不着头脑。

“怎么了,我说错了?”

兰婳摇头:“没有,我只是想起某个人捐了好些银子给千佛寺,从而拔掉了千佛寺的假山。”

“你说实话,那千佛寺的假山怎么招你惹你了,值得你下那么重的血本。”

陆清悦瞳孔晃了晃:“我不是说了么,假山克我。”

“就因为你害了风寒?”

“嗯。”

兰婳抬了抬下巴:“那这儿的假山呢?怎么不拔了它,不怕它在这儿克你了?”

陆清悦抬出燕聿牌挡箭牌:“这是陛下赐我的宅子,我哪能随意做主。”

她担心再看下去,兰婳真看出什么猫腻来,连忙转移话题。

兰婳不再注意假山,转而问起了另外一些事儿。

“你新作的两首诗又是怎么回事?是谁这么不长眼得罪你了?”

陆清悦镇定地咬了一口糕点:“没有谁,就是胡乱作的。”

兰婳看着她:“你就别瞒我了,我的消息可是很灵通的,说吧,是不是王公子啊?”

“你…你到底是怎么打听到的?”

“你别管,先与我说说王公子的事情吧。”

陆清悦低头拨弄着茶盖:“没什么事情,他就是与我做买卖的。”

“做的什么买卖?”

陆清悦随口胡诌:“他没有商队,所以对我的商队很感兴趣。”

兰婳:“只是做买卖?那我怎么还听闻他常去陆氏找陆老爷啊?怎么,他跟陆老爷也有买卖?”

“这倒也没有,我爹爹他很看好王公子,想与他结为兄弟。”

兰婳:“我还听闻他常戴着面具,神神秘秘的,以前在京城都没见过这号人呢,你见过他摘下面具的样子吗?”

陆清悦微微摇头:“没有。”

她的话真假参半,虚虚实实,兰婳听得直皱眉头。

“面貌不详,身份不详。”

兰婳拉起她的手:“悦儿,这样的人,你怎知他的品性如何。”

“日后还是莫要跟他再来往的好,免得生出事端来,惹祸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