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我是个罪人(1 / 1)

臣妻为后 捌月 1237 字 21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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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儿惦记我,想来是对我有非分之想的。”

燕聿按着她的腰,不许她动,他自己向后半躺在床上,一副任君采颉的模样。

陆清悦脸一下子熟了,她眼神飘忽,声音微颤道。

“陛下,我病着呢。”

燕聿勾着她的裙带:“嗯?又不需要你多大动作,我没病不就成了。”

陆清悦扯回自己的裙带:“陛下别瞧不起人,等我好了,我就…”

不知是不是太过于羞涩了,她感觉自己有些晕乎乎的。

燕聿扶住她:“罢了,看在你病得难受的份上,勉强放过你了。”

两人在床边磨了会儿时间,快要晚膳时刻了,红棉进来询问。

“夫人,可要摆膳?”

今日好歹是冬至,陆清悦发了赏银,府里上上下下还是挺喜庆的。

陆清悦:“摆吧。”

可她没什么胃口,还是在燕聿的强迫下,还多喝了几口汤。

燕聿不止要在府里用晚膳,还要在府里住下几日。

陆清悦只好吩咐下去,不许人到外面去胡说。

丫鬟们嘀嘀咕咕:“我觉得我们很快就可以喊王公子为姑爷了。”

用了膳,绿玉端着苦药来了,陆清悦眉头紧锁,苦大仇深瞪着那碗药。

燕聿取着她架上的诗集在看,绿玉端起药碗要喂她,燕聿啪地合上诗集,想要过来接手。

陆清悦抬手阻止了绿玉,伸手接过药碗,自己一口闷了。

绿玉:“夫人,你怎么喝那么快,幸好这药不烫了,这万一还烫着,岂不是烫伤自己!”

陆清悦皱巴着脸,喝了口水润润嗓子,又往嘴里塞了两颗甜果,才含糊道。

“我知道这药不烫,才一口气喝完的,慢慢喝太苦了。”

绿玉不赞成:“难保底下还有些烫的,夫人嗓子不也疼着,这一烫,把嗓子烫坏了可怎么好?”

陆清悦咬着果子看向燕聿,他重新拿起了诗集,坐到她旁侧。

“你看我也无用,这事儿你这小丫鬟说的是。”

陆清悦又吃了一枚甜果:“知道了,我下次慢慢喝就是了。”

绿玉这才端了药碗出去。

燕聿问起:“嗓子也疼?”

她闷闷道:“嗯。”

燕聿也拿了枚甜果:“你这身子太弱了,我瞧令尊身子骨强健,应是有胡承的功劳。”

甜果实在是甜,他微微蹙起眉头:“等开了春,你该让胡承来替你也调理调理身子。”

陆清悦:“我只是一时不慎,才着了凉罢了。”

燕聿回应她:“呵。”

她不服:“我就不信,陛下不生病?”

燕聿翻着诗集:“那倒没有,人要是不生病,岂不是成神人了,但你是身子弱。”

“我…”她气哼哼地又给自己捻了一枚甜果。

燕聿抬眼:“夜里不要吃太多甜的。”

随后,他叫了红棉进来,移走了那蝶甜果。

陆清悦眼巴巴:“可我才喝了药,嘴里苦。”

燕聿这会儿一点儿也不心软:“你已经吃了四颗了,那苦味儿有那么厉害?”

“陛下没喝到,怎知它不厉害?”

燕聿放下诗集,朝她走来:“悦儿这是在邀请我?”

他捏着她的双颊,结结实实亲了一口:“满嘴儿甜味儿,哪里苦?”

陆清悦捂着自己的嘴:“陛下,我患的是风寒!会传给你的!”

“嗯,正好尝尝你那药有多苦。”

“陛下在说什么,药哪里是能乱尝的,而且陛下要是真被我拖累病了,岂不是要折煞我。”

燕聿抚着她的后背:“我随口说的,你瞧你激动的,不是说嗓子疼,还说那么多话。”

她哼了哼:“说话不疼,咽口水才疼。”

燕聿揉着她的腰:“好好好,安生些待着,别总是费神。”

她只得老老实实窝着,跟他一起看诗集。

这本诗集有些旧了,显然是她常翻的,但诗集是看不腻的,每看一回,都会有新的见解。

两人看了大概半个时辰,红棉进来告诉两人,汤池备好了。

燕聿放下诗集:“好了,时候不早了,该沐浴歇息了。”

陆清悦意犹味尽:“可我还不困。”

燕聿拿来她的毛氅给她系上:“是谁说夜里能睡得着的?”

“可现在时候还不算晚,我平日里这时候也还未睡呢。”

燕聿抱起她:“沐浴回来再看。”

两人太亲密了,自然不能让旁人看见,红棉和绿玉屏退了其他伺候的人。

陆清悦和燕聿在汤池沐浴的时候,红棉拿着汤婆子替陆清悦暖好了床。

绿玉则是往火炉子里添了些炭火,又把茶水放在上面煨着。

这样夜里,自家夫人要是渴了,也能喝上些热乎的水。

沐浴回来后,陆清悦有些困了,她挣扎着打起精神。

“再看一会儿。”

燕聿顺着她,陪着她继续看,结果才半刻钟不到,她就困得迷迷蒙蒙了。

燕聿把她抱回床上:“别撑着了,快些睡吧。”

她支着身子,意识不清道:“我就说我夜里能睡得着。”

幸好午间没睡太久,不然她可能真就睡不着了。

她这还是刻意撑了许多,又加上病了,才困得快。

燕聿软声:“好,是我低估了你。”

他话还没说完,陆清悦就睡着了,燕聿灭了烛火后,才躺到她的身边。

第二日一早,陆清悦感觉身边热乎乎的,她伸手摸了摸,手下一片细腻的触感。

她猛地收回手,却听到头顶上传来一阵戏谑的笑。

“嗯,我现在相信夫人是在惦记我了,还病着呢,就来轻薄我了。”

她微红着脸,抬眼望去,只见他里衣的衣襟大开,露出了结实的胸膛和腰腹。

她别着脸,颤着手替他拢好衣襟。

“冷,陛下这样会着凉的,得把衣服穿好才是。”

燕聿支起头若有所思:“我记得我昨夜的衣襟可还是好好的。

“而且我睡觉也很踏实,一向不会乱动,一觉起来就成了这样,悦儿说,会是谁干的?”

陆清悦手忙脚乱地给他的衣襟打了个死结,燕聿按住她的手,笑道。

“我从前可没冤枉你。”

陆清悦自责:“我是个罪人。”

她曾经还真一度怀疑是燕聿特意捉弄她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