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通事故的第三天早晨,卫燃在经过了法国的漫长中转后,总算顺利的回到了喀山。
他这边前脚走出机场,早已在接机口等待的穗穗也立刻带着卡坚卡姐妹跑了过来。
“我就知道这次去肯定没好事”
仿佛早就料到会这样的穗穗一边转着圈仔细打量着卫燃,一边没好气的问道,“没受伤吧?”
“我能受什么伤”卫燃嘿嘿傻乐着转了一圈。
“没受伤就好”
穗穗挽住他的胳膊,一边往回走一边低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这次和我可没什么关系”
卫燃连忙撇清关系,将之前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解释了一番。
在得知有卡洛斯律师救场,而且和马卡尔没有任何关联,甚至他都没来得及去看望马卡尔之后,穗穗这才彻底松了口气。
“你走的第二天,陆欣妲的哥哥艾格带着他的因塔女朋友来了。”
穗穗开始说起了最近这两天家里发生的事情,“他这次来,是准备去因塔和他的老丈人丈母娘商量婚事的,除了我们的巫师管家萨曼莎太太之外,我让我爸妈以艾格长辈的身份也跟着一起去了。”
“你把他们请去了?”卫燃诧异的问道。
“虽然这里是俄罗斯,但这种事儿总得有个长辈出面在旁边帮衬一下才行,我想来想去,好像没有比我爸妈更合适的了。”
“可不,因塔女王的爸妈出面,那不得是因塔太上女王?”卫燃乐不可支的调侃道。
“胡说八道”
穗穗翻了个白眼,接着刚刚的话题继续说道,“总之他们现在还在因塔呢,估计要过个两天才能回来。
另外,昨天中午查宁同志派他手下的经理送来了好几个上锁的大号行李箱,说是交给你的,都在储藏间放着呢。”
闻言,卫燃漫不经心的点点头,言语间将话题又转移到了从因塔捡回来的柳伊万一家身上。
“那个小男孩儿已经顺利完成手术了”
已经走出机场来到停车场的穗穗任由卫燃搀扶着她钻进车厢,嘴上不停的说道,“具体的我没关注,安菲萨,你来说吧。”
“现在那个孩子还在医院观察,预计再有四五天就能出院回去养着了。”
安菲萨在钻进驾驶室的同时解释道,“目前他的父母和姐姐每天晚上会去陪着,白天的时候由玛尔塔和露辛达看护,恢复状况良好。”
“先别关心他们了”
穗穗等卫燃钻进车厢说道,“等下回家给你好好去一去身上的晦气,我专门在华人微信群里问一个南方阿姨学来的法子呢。”
“南方的法子能去北方的晦气?”嬉皮笑脸的卫燃插科打诨的问道。
“实在不行我就带你去教堂受洗”
穗穗皱着鼻子没好气的说道“大不了花俩钱儿,找个主教用钢丝球儿蘸着圣水好好给你搓一搓!”。
一路闲聊着有关去晦气的话题,等他们回到家里,卫燃终究是没有逃掉穗穗的“神通”,老老实实的在狗子贝利亚的连番捣乱中,任由这姑娘用不知道从哪弄来的柚子叶,给他来了一套不知道对不对的接风洗尘,顺便还把他身上的衣服一把火烧了个干净,这才放心的留他在家里睡觉倒时差。
目送着女王殿下带着她的双胞胎女骑士们脚步匆匆的赶去隔壁的办公室继续忙工作,原本躲在窗帘后面探头探脑的卫燃也立刻离开了卧室,趿拉着拖鞋一路小跑的下楼跑进了一层的储藏间。
“咔嚓”一声反锁了房门,卫燃目光热切的看向了这储藏间里摆着的一长溜最大号的铝合金行李箱。
摸出手机调出查宁同志发给自己的清单一番寻找,他先从这一排箱子里找出了写有编号“7”的那只行李箱,对照着密码开锁之后,立刻便看到了这里面用缓冲海绵牢牢固定着的几尊玉石材质的观音像,以及那尊无头的妈祖娘娘像。
“总算把您老人家给请回来了”
卫燃一边喃喃自语的念叨着,一边小心翼翼的将这尊无头雕像抱起来仔细的检查了一番,直到确定没有被调包,他这才彻底松了口气。
根本没管其他的箱子,他抱起这尊无头妈祖娘娘像就往楼上走,等到重新回到二楼的卧室,立刻关上房门取出了金属本子里的食盒。
如今这食盒里除了诸如邮箱认证器之类的零碎,还装着当初在扎克先生的卧室床头柜抽屉里放着的那支1911手枪。
当时他担心这东西被警察或者制造车祸的人拿走,所以紧急藏在了食盒里,后来因为急着离开美国,自然也就没有机会送回去了。
至于麦莉太太等人未来发现这支手枪找不到了怎么办,他却根本就懒得考虑,反正又不是他带走的,找不到关他屁事?
将这支手枪随手丢进自己的床头柜抽屉里,卫燃清空了一层食盒,很是一番调整角度,总算勉强将这尊无头妈祖娘娘像放了进去。
万幸,虽然食盒的盖子根本就盖不紧,但总归能收回金属本子,而且再拿出来的时候,无论食盒还是雕像都没有出现损伤。
有时间还得回国一趟...
卫燃暗暗琢磨着,这尊无头保命符放在食盒里不是长久计,保险起见,还是回国之后放在那辆运输车里保险一些。
就在他琢磨着到底是先去越战的泥潭里打个滚儿还是先回国一趟的时候,正在隔壁办公室工作的安菲萨也给他发来了一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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