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成功的战术一般分为两种。
一种是出其不意发动偷袭,在对手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其击败,说白了就是闪电战。
另外一种则属于长时间的消耗,尽可能让对方难受、不舒服,没办法集中精力去干自己想干的事情,而是要被迫不断忍受没完没了的袭击与骚扰。
很显然,左思在对付乌金的时候使用的是前一种,对付尼可·波拉斯的时候则使用了后一种。
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他以灵龙乌金的身份与娜希丽联手对阿芒凯时空发起了数次入侵。
每次只要折腾到尼可·波拉斯现身,两人就会立刻选择撤退,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几轮下来之后,这条老龙别说是好好休息了,就连闭会儿眼做梦梦到的都是他们在阿芒凯四处搞破坏。
极度愤怒之下,尼可·波拉斯直接杀进乌金的老家鞑契时空,将那里所有的龙都杀了个干净作为报复。
在他看来,乌金来自己的老巢大肆破坏,那自己就去对方的时空加倍偿还。
到时候以乌金的性格,接下来肯定会有所收敛避免鞑契时空遭到彻底的毁灭。
通过这种互相抓住对方弱点的方式形成一种战略威慑与平衡。
但是很可惜,尼可·波拉斯忽略了一点,那就是他看到的“灵龙”并不是真正的乌金,而是一个冒牌货。
这也是为何左思从不与老龙爆发正面冲突的理由。
要是真的打起来,以他的水平跟战斗习惯百分之百是要露馅的。
至于鞑契时空的死活……
不好意思,左思才不在乎呢。
同样的,娜希丽在得知了乌金的真面目后也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无视。
毕竟她当年就是被忽悠着将三个奥札奇泰坦封印在自己的故乡,给赞迪卡时空带去了巨大的隐患。
结果真到了封印松动需要帮助的时候,无论是乌金还是索霖·马可夫都没有在关键时刻伸出援手。
尤其是后者,还把她关在窖狱中长达千年之久,差一点就被一起封印在里边的恶魔影响变成彻头彻尾的疯子。
在上左思不断使用精神、暗示、催眠等手段,以及巴托地狱位面意志的催化,砾岩术士娜希丽已经开始朝着守序邪恶阵营大踏步的偏斜,甚至开始享受压迫、奴役和暴政统治所带来的乐趣。
大量从阿芒凯时空掠夺回来的凡人灵魂,全部都被她送到第九层面压榨成能量供自己享用。
通过这种以战养战的方式,原本富庶的阿芒凯时空早已变成彻头彻尾的人间炼狱。
尼可·波拉斯亲自撰写的剧本在左思的搅合下早已变得面目全非。
不过有一条底线始终没有越过,那就是没有去动那支隐藏在地下深处的永生者军团。
因为左思知道,这支军团是用来捕捉新生代旅法师的。
如果有谁将其毁掉老龙必然要发疯,到时候整个局势就会朝着失控的方向一路狂飙。
可他要的仅仅是稍微分散对方的注意力。
就这样,双方围绕着阿芒凯和鞑契两个时空展开了一场博弈。
每当左思与娜希丽进入阿芒凯时空制造混乱与破坏,尼可·波拉斯就会前往鞑契时空去大肆杀戮,并自认为让乌金付出了应有的代价。
“我想乌金要是知道了自己的老家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一定会恨死你的。”
娜希丽站一片刚刚被恐怖魔法夷为平地的部落营地边缘,弯下腰捡起一把掉落的魔法长剑,抿起嘴角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
左思则满不在乎的回应道:“不,我想他即便没有看到这些也肯定要恨死我了。毕竟我不仅夺取了他的名字,而且还把的灵魂当做小白鼠丢给金吉塔厦去进行研究和实验。”
“所以你从一开始就知道乌金不是个好东西?”
娜希丽惊讶的挑起了眉毛。
“没错。
因为有尼可·波拉斯这个活生生的例子,我可不觉得作为唯二的另外一条长老龙旅法师会是什么好东西。
另外,你难道不觉得乌金对于奥札奇的态度太可疑了吗?
大量关于奥札奇的研究更是已经远远超出了一个观察者能够触及到的深度。
如果换成是我,我可不会相信他那套明显是谎言的说辞。”
左思非常干脆说出了自己之所以对乌金抱有警惕和敌意的原因。
“该死!那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娜希丽没好气的吐槽道。
左思一脸无奈的摊了摊手:“你让我怎么告诉你?
要知道当时这一切全部都只是猜测,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
更何况你也不是个适合保守秘密的人。
但好在眼下知道也不晚。”
“乌金的灵魂被关在什么地方?我现在就想要去找他好好问个清楚。”
娜希丽的脸色看上去充满了愤怒,显然不甘心就这样被白白利用了那么多年。
“别急,等我夺取永生圣阳之后就带你去见他。在此之前,我们必须要继续吸引尼可·波拉斯的注意力。”
左思既没有拒绝也没有立刻答应,而是采用了拖延战术。
他可不希望在这种关键时刻,自己身边这位砾岩术士再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千万不要以为娜希丽是个什么理性的人。
她发起疯来的时候可是完全不在意什么后果,就只是单纯的图个痛快。
“好吧。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莫非要一直这样不停地骚扰阿芒凯?要知道这个时空已经没有什么像样的城市可以给我们进行掠夺和破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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