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这一声突如其来的声响,在张宇意识中回荡,他猛地一怔,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的光芒。
他审视的望着木盒,只见盒盖缓缓开启,一股仿佛穿越了时光的尘埃轻轻扬起,又迅速消散在空气中。
张宇的面色瞬间被一抹难以掩饰的喜悦所取代。
他小心翼翼地转过身,目光完全被盒子里静静躺着的两样物品吸引——一枚精致的钥匙和一块折叠得整整齐齐的小手帕。
钥匙表面泛着淡淡的银光,雕刻着复杂的纹路,一看就不普通。
张宇将钥匙翻来覆去地查看,试图从每一个细微之处寻找线索,但遗憾的是,除了那精美的工艺,他并未发现任何直接指向用途的文字或标记。
而那块小手帕,则显得更为朴素,洁白的布面上绣着一朵淡雅的兰花,针脚细密,仅是一眼,便能看出绣这张手帕的人的用心。
张宇看了一眼四周,车厢里现在就剩下他一个人了。
秘书和那女人去吃饭了,老太太带着孙子孙女去了厕所。
他悄悄从空间中拿出那张手帕,轻轻展开手帕,一股淡淡的兰花香悄然飘散,瞬间将他包围,仿佛能抚平人心中的烦躁与不安。
然而他此时的注意力却不在那香味上面。
他完全被手帕上那行不起眼的文字所吸引。
目不转睛地盯着那行字——“保定xxx”。
看着这个地址,张宇皱了皱眉头。
保定暂且不用说,后面那个地址他总觉得有些熟悉。
让他想想,让他好好想想。
他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地址?
张宇眉头皱的老高,想了半天还是觉得熟悉,都是没有想起来。
他打算回去问问姑父,姑父老家就是保定的,说不定会知道这个地名呢。
之后的两天,张宇时不时的便会拿出那枚钥匙把玩。
时间久了,还真让他发现了什么不对劲。
钥匙上雕刻的图案好像并不是随意雕刻,亦或者是某种象征着吉祥的图案。
他找出一份印泥,把钥匙上面的图案扩印了下来。
地图!
钥匙上面刻着的图案是一张地图。
张宇微微张大了嘴巴,有些不可置信。
不过转瞬间又惊喜万分。
给张宇这边欣喜截然不同的就是付宝山了。
他到底是没有逃脱的了。
付宝山被抓住,随后被悄无声息地带到了一个幽暗的地下室,那里没有阳光,只有冰冷的空气和刺耳的回声。
他被无情地绑在一根粗壮的柱子上,身体因疼痛与恐惧而微微颤抖,却无力反抗。
付宝山在这种折磨下慢慢陷入了昏迷。
时间的沙漏在无尽的黑暗中缓缓流逝,直到一天之后,一个面容阴鸷、眼神如刀的中年男人踏入了这个被遗忘的角落。
他的到来,让原本就压抑的空气更加沉重。
中年男人站在付宝山面前,静静地审视着自己的猎物,那种居高临下的姿态让人心生寒意。
他轻轻一挥手,身旁的手下立刻会意,端来一盆冰冷刺骨的水,毫不留情地泼向了付宝山。
冷水如利刃般划过空气,瞬间将他从昏迷中唤醒。
付宝山猛地睁开眼睛,眼前是那张让他灵魂震颤的面孔,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仿佛遇到了世间最可怕的梦魇。
中年男人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用手中的扇子轻轻挑起付宝山的下巴,那双深邃的眼睛仿佛能洞察一切。
“看到我很惊讶吗?”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付宝山的心上。
付宝山见状,立刻换上一副讨好的笑容,声音颤抖地说道:“三爷,您这是哪里话,能在这里见到您,真是我三生有幸啊。”
他边说边偷偷观察着三爷的神色,试图从这张阴晴不定的脸上寻找一丝转机。
随后,他又故作惊讶地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绳索,假装不解地继续说道:“三爷,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这里呢?您有任何差遣,只需一句话,我付宝山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真的不必如此……”
然而,三爷只是冷笑,那笑容中充满了不屑与嘲弄。
他猛地用扇子在付宝山的脸上连拍两下,力道之大,让付宝山的脸颊瞬间红肿。
“付宝山,你少在这里装模作样了。我找你来,是为了什么,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三爷的话语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话音未落,三爷已不耐烦地抓起一旁的鞭子,毫不留情地朝付宝山身上抽去。
每一鞭都伴随着付宝山撕心裂肺的哀嚎,鞭声与惨叫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阴暗的地下室里。
三爷一边打,一边怒骂,脸色因愤怒而变得狰狞可怖。
“你也不打听打听,在这地界上,谁敢动我的东西!你胆子不小啊!”
付宝山被打得遍体鳞伤,只能不断求饶:“三爷,饶了我这一回吧,我真但没拿你的东西,我真的没拿你的东西……”
他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但求饶的话语却从未停止,直到最后,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呻吟和求饶声,在这无边的黑暗中回荡。
三爷的冷笑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带着几分不屑与嘲讽。
他甩掉手中的鞭子,那清脆的声响仿佛是对付宝山最后通牒的终结。
手下人训练有素,立刻搬来一把雕花木椅,恭敬地置于三爷身后,他顺势坐下。
他冷哼一声,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别跟我耍花样,付宝山,你的命现在可不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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