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血流成河(1 / 1)

恋爱在精神病院 掠过 3787 字 1个月前

第60章血流成河

苏晴无不无辜,可能她自己都不清楚,就像顾然白天流鼻血一样。

人是有很多死法的,比如说在客厅看颜色片被父母逮到,上课睡着忽然说了梦话,呓语着‘好爽,嗯’之类。

流鼻血无法确认是否无辜,但顾然挡不住肯定不无辜。

可这也不能怪他,苏晴为了堵住鼻血,双手松开了抱枕,T恤贴在鼓囊囊的胸脯上,勾勒得秋毫毕现。

顾然转身就走,一只手捂着腹部的沙滩裤,一只手挡住屁股,往卫生间走去。

“屁股!”何倾颜站在沙发上,“苏晴快看,顾然的屁股露出来了,好翘啊!”

“别说了,苏晴的鼻血越来越多了!”陈珂着急道。

“都说了不是!”

顾然刚到卫生间,门还没关,就被苏晴撞开。

她双手捧着下巴,迈步前冲,顾然捂着腹部,惊恐后退。

苏晴在洗手盆前弯下腰,用手腕转动嵌入式水龙头,水哗哗而下。

“咚!咚!咚!”何倾颜鞋也不穿,拿着手机快步走来。

“完美构图!”何倾颜兴奋到了极致,“卫生间、苏晴在清洗口腔、顾然光着屁股,是苏晴刚吃了顾然的什么吗?是什么呢?”

苏晴头也不抬地把脚伸过去,轰的一下,卫生间的门合上。

何倾颜要拧门锁,顾然一个箭步,用背顶住门,同时腾出一只手把门反锁。

卫生间很人性化,所以隔音很好,拉肚子也不害羞,一瞬间,顾然耳朵里只有苏晴清洗鼻腔的水花声。

她弯着腰,没有文胸的胸部自由垂落,随着她清洗的动作轻微摇晃。

顾然喉结滚动,移开视线。

他乘坐长途大巴来海城,做了许多心理准备,病人发疯自杀、家属闹事、自己因为长时间接触精神病人而抑郁、治不好一个病人被庄静嫌弃等等。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现在这种情况——自己不穿衣服、苏晴不穿文胸,两人躲在卫生间里。

“把裤子穿上。”苏晴忽然道,声音略显沉闷。

但不管如何,她的声音始终好听,哪怕只是为了一直听到这声音,已经愿意和她在一起一辈子。

“哦!”顾然这才反应过来。

他转过身去,背对苏晴,面对墙角,抬脚穿裤子。

“.穿好了。”他说。

“出去。”

“出去。”

“晴姐,你不要强人所难——我就当你是医生,你把我看成病人,我实话跟伱说吧,我下面不方便。”

“咳!咳!”

“你没事吧?”顾然回头看了一眼,“听说有鼻血倒流呛死的,你小心点。”

确认苏晴没事,收回视线的时候,他还是没忍住,多看了一眼她的胸。

如果实成熟般垂落,诱人直接上去咬一口,吮吸甘甜的汁水。

顾然胀痛啊!

水声忽然消失了,他心里忽然惊醒:苏晴只要止住鼻血就能出去,他呢?他的血可还没止住!

他努力分散自己的心神。

抽纸巾的声音,然后是纸巾丢进垃圾桶,又是抽纸巾的声音。

“.我好了。”苏晴说。

“哦。”

“.你让开。”

顾然面对着墙壁移动,离开厕所门。

苏晴走过去,手搭在门把手上,忽然,顾然抓住她的手腕。

“你做什么?”苏晴的心咚咚直跳,顾然的臀线在她脑海中一闪。

“晴姐,等等我,帮我掩护一下!”顾然哀求道。

如果苏晴不出去,他还能装作自己被苏晴锁在里面。

可苏晴出去了,他还留在卫生间,那所有人都知道他为什么留下来了。

苏晴迟疑,她也明白。

她看着他的背影问:“你要多久?”

“.不清楚。”

苏晴没说话了。

她的心没办法安静下来,一想到在这个封闭的房间内,在这么近的距离,顾然的东西竖着,她

过了一会儿。

“好了没有?!”因为羞涩,她用责骂的语气问。

“.没。”

“你觉得流鼻血需要这么长的时间吗?你是想让我流鼻血流死?”

“我也.不想,我都在脑袋背《梦的解析》了。”

《梦的解析》?

苏晴压了一下嘴角,没让自己笑出声,她说:“干脆你用冷水冲一冲?”

“这种手段我还真的只有在里看过,现实真的会有人这么冷静吗?”

“这还算冷静?”

“能用冷水冲,证明有私密空间和时间,男人特别珍惜时间,比起用冷水冲,都会选择嗯。”

苏晴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但下一刻知道他指的什么了。

“你敢!”她急道。

“我当然不敢!”顾然用最义正言辞的声音说出最怂的语言。

“.好了没有?”苏晴忍住笑意。

“.没。”

“陪你聊了这么久还没好?”

“现在你是心理医生·苏晴,我是病人·顾然——”这样顾然才敢说实话,“其实苏医生非常的性感,只是听着你的声音,我就能吃三碗饭。”

沉默好一会儿,才听见苏晴说教苏小晴似的训道:“去用冷水!”

不等顾然说话,她又说:“你要是敢乱来,或者有不该有的想法,我现在立马出去。”

她又说:“还有,我欠你的麦当劳取消,你欠我两顿麦当劳。”

“.”顾然没反驳,“至少,等我发了工资再请你。”

这次苏晴真的忍不住了,笑出了声。

可很快,她没办法继续笑下去了,她听见布料摩擦身体的声音、光脚走在地面的声音、哗啦啦的水花声。

“你真洗?!”苏晴震惊了。

“我你.”顾然比她更吃惊,“不是你让的吗?”

“你怎么这么没用?连这个都控制不了!”

“一般男人反而会因此骄傲。”

苏晴欲言又止,最后捂上耳朵,放弃了什么似的说:“赶紧吧!”

就算有冷水,一开始也不顺利,据说过度疲劳也会坚不可摧,或许冷水也会导致反作用。

但疲劳下的坚不可摧,必定损耗身体,不可持久。

而水本就可以滴水穿石,何况还是冷水,顾然也被浇灭了心火。

两人走出去时,何倾颜立马道:“这么快就出来了?第一次吧?”

菲晓晓对陈珂耳语:“这还是双关呢!”

“咦?”何倾颜看向顾然,“你怎么把裤子穿上了?等等,你是不是还洗”

“陈珂!”顾然忽然喊道。

“怎么了?”陈珂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喊自己。

“别装傻,”顾然说,“之前我是不忍心,不想大家太尴尬,但现在我已经什么都无所谓了——”

“你只是想转移火力。”苏晴说。

顾然像是没听见,继续盯着陈珂:“——第十一局,惩罚是我们两个隔着纸牌接吻,你是不是还没完成?”

“嗯?”菲晓晓困惑了一下,猛然醒悟过来,“对哦!因为当时提议改规则,我把惩罚都忘了!”

也没人指望她记住。

菲晓晓是南城大学的学生,记忆力或许不是顶尖的,但绝对不会拉后腿。

可也正因为她是南城大学的学生,过于专注也是她的品质之一,哪怕是玩游戏也不妨碍她投入。

之前她就曾在第二次投票中,投了已经在第一轮投票出局的陈珂。

“逃避惩罚,罪加一等,”何倾颜笑起来,“陈珂,你现在有两个选择——1,完成惩罚,但这次不能隔着扑克牌;2,一次性脱两件。”

“你不会一直知道,就等着‘罪加一等’吧?”顾然目光怀疑地看着她。

“人家哪有那么坏。”何倾颜不满地嘟起嘴,“当时我一直在想怎么让你光屁股,还有,你!为什么把裤子穿上了?脱!陈珂,还有你,这次别想再躲了,也脱!”

“脱!脱!脱!”菲晓晓才不管其他,反正只要大家都脱衣服,她就开心。

“我以为你们不会想起来了。”陈珂笑得有些气馁。

“去脱!去脱!”菲晓晓催债似的。

陈珂已经没了外套,再脱两件,也和苏晴一样中空了!

“我为什么一定要脱?”陈珂却忽然说道,“我可以选择和顾然接嘴碰完成第一个惩罚。”

她连续换了‘接吻’、‘嘴碰嘴’两种说法,都没好意思说完整。

“行了,看你那副黄花大闺女的样子,”菲晓晓瞧不起处男似的瞧不起陈珂,“赶紧去脱,别在这里犟嘴了。”

陈珂像受气的小媳妇,一言不发地去了卫生间。

苏小晴糊涂了。

怎么今天上厕所的人这么多,还这么勤?她开心死了,笑眯眯地又跟着跑过去。

关上卫生间的门,陈珂对着镜子楞一会儿。

她一次要脱两件,没什么可选的,只能选择内衣。

当她脱下T恤时,她忽然发现,浴缸里竟然是湿的。

众人吃完火锅当然洗了澡,可那已经是两个小时左右之前的事了,就算有水残留,也不该是眼前这么“新鲜”。

苏晴在浴缸里清洗的鼻血?

事发突然,不太可能舍近求远,放弃距离更近的洗手台,难道.

苏晴和顾然真的在卫生间做了需要洗澡的事情?!

陈珂的脸一下子红了,呼吸间似乎都能闻到魔芋的气味。

她连忙脱去内衣,匆匆穿回T恤和睡裤。

她之前脱掉的外套,和睡裤是一整套,非常可爱的睡衣,如果是在家里或者出租屋,里面是不会穿文胸的,但今天大家还要继续一起玩,她就穿上了。

幸好穿上了。

不然她现在就不是和苏晴一样的中空,而是和顾然一样的放荡不羁。

因为怀疑卫生间就在一分钟之前发生过难以启齿的事情,所以她匆匆就离开了卫生间。

“这么快?”菲晓晓疑惑,“你真的脱了?”

外面几人还站在原地,顾然一副‘读书人的事怎么说偷呢’的硬撑摸样。

再看苏晴,大体镇定,可细微处也能看出一些羞涩。

看来真的发生了什么!

“检查。”何倾颜对陈珂道。

陈珂一只手背着——另外一只手挡着胸口,那一只手在身后折叠着、整理着,像是要给众人猜‘球在哪只手上’一样准备着。

何倾颜忽然看向陈珂的脚后跟:“陈珂,你内裤掉了。”

陈珂下意识微微转身,扭头看向地面。

这下子,她身后的蓝白色内衣,随着身体的扭动,轻盈地甩入众人视线中。

而当陈珂在地上什么也没发现,她发出害羞到极限的惊呼声。

“啊!”

她迅速跑回沙发,将东西埋葬似的藏在一个抱枕后面,又搂住另外一个抱枕。

“蓝白色,温柔的少女感。”何倾颜点评。

“下面款式的有点色色哦。”菲晓晓促狭地取笑道。

陈珂不理,越反抗,越是会被调戏,这些人越是兴奋。

她看向顾然:“你怎么不脱?”

顾然:“.”

“珂珂!”菲晓晓一脸惊讶,她跪在沙发上,双手捧起陈珂的脸。

她问:“你怎么了?不会真的喝醉了吧?你刚才就像男欢女爱的时候,女人脱了,不满男人还穿得整整齐齐一样!”

“我只是就事论事。”陈珂拿开她的手。

“我已经因为举报你获得特赦了。”顾然走过去,在沙发上坐下。

他已经冷却过,不需要再坐在地毯上了。

众人也都回到自己的位置。

“还要玩吗?”苏晴问。

“怕了?”何倾颜取笑道。

“不是怕了,是想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苏晴说。

“口气不小。”何倾颜打量她,“要不这样,我们也别玩‘谁是卧底’了,拿五张扑克牌,选定其中一张为‘国王’,抽到‘国王’的人可以让任意一个人做任意一件事,如果那个人不想做,可以选择‘脱一件衣服’。”

“如果只剩一件衣服呢?”菲晓晓问。

“还能怎么办?自己运气不好,只能继续脱咯,或者.”何倾颜拿起红酒,往杯子里倒,直到杯子几乎全满。

她放下酒瓶,指着酒杯道:“喝完这么一杯。”

“同桌喝酒有人喝死了,其余人也是要担责的。”顾然试图用法律阻止这件事。

“放心,我能摆平。”何倾颜示意这种小事不用在意,她看向苏晴,“敢不敢?”

“你准备脱衣服吧。”对于战争,苏晴没有怕过。

“等等!”顾然忙道,“我能退出吗?”

“你确定?”何倾颜问他。

“.五局,五局后结束。”

“就玩五局吧。”菲晓晓也道,“我看珂珂快醉了。”

“我没醉。”陈珂说出醉鬼的经典台词,“来,我要让你们脱光!”

连顾然都担忧地看着她。

苏晴选了五张牌,四张黑色,红桃A作为‘国王’牌。

众人伸出手指,一人按住一张。

顾然和何倾颜按住了同一张,何倾颜就用那根手指抚摸顾然,顾然触电似的拿开手,按住另外一张牌。

“我数三二一,大家把牌打开。”苏晴道,“三、二”

菲晓晓深呼吸。

“.一。”

五人掀开牌。

第一局国王游戏

“啊!!!”菲晓晓尖叫,“我是国王!我是国王!”

她激动了好一会儿。

“想好要让谁做什么了吗?”苏晴笑着问。

她觉得菲晓晓不会对她乱来。

“我想想、我想想!”菲晓晓缓了缓神。

“苏晴和陈珂上下都只剩一件衣服,顾然只有一件。”何倾颜妖女蛊惑人心似的低语。

“我才不上你的当!”菲晓晓很清醒,“我要发布国王命令——何倾颜,你脱一件衣服!”

“英明!”顾然道。

苏晴也赞赏着点头。

“倾颜,”陈珂问,“你是打算喝酒,还是脱衣服?”

“脱衣服算什么,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害怕。”何倾颜直接把上衣脱了。

众人都吓得微微愣住了。

“这是?”菲晓晓看着何倾颜的文胸。

“比基尼泳衣。”何倾颜说。

“你好狡诈!欺君之罪,这是欺君之罪,大家,我们继续让她脱!”菲晓晓道。

“等你赢了再说吧。”何倾颜梳理因为脱衣服而弄乱的浪漫卷发。

天鹅似的雪颈,精致的锁骨,瓷白的肌肤在灯光中亮得晃眼,胸前的肉颤颤,鼓鼓的。

顾然目不斜视。

必须目不斜视。

不然又要用冷水了!

牌被洗乱,众人再次抽牌。

这次顾然和苏晴的手指按在同一张牌上,苏晴看了顾然一眼,顾然松手,自觉地去选了另外一张。

“三、二,”担任过一次国王的菲晓晓,占据主动权,开口倒计时,“一!”

第二局国王游戏

众人扫了一眼各自手里的牌,这局的国王是何倾颜。

“啊”菲晓晓的声音毫无生气,她不敢相信世事竟然变化如此之快。

何倾颜捏着那张红桃A,打量苏晴、陈珂、顾然,她的表情惬意、嚣张、得意、感叹。

三人全身绷紧。

苏晴面色从容,可也不例外。

菲晓晓搂紧了抱枕,紧张地盯着这一幕。

这时,何倾颜忽然问顾然:“小弟弟,你看过女人的胸吗?”

“陈珂、苏晴,你想看谁的胸?”

“二桃杀三士的道理我还是懂的。”顾然拒绝回答,“我已经做好慷慨赴死的准备,来吧,小妖女!”

“嘁,给你机会你不把握。”说完,妖女轻飘飘宣布道,“陈珂,全脱了。”

菲晓晓立马道:“可以选脱一件,也可以喝酒,你还能喝吗?”

她担忧地看着陈珂。

陈珂望着那满满一杯红酒,本能地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这里有解酒药,”何倾颜说,“信号枪也在,明天还是周末,你死了我保证你父母拿到巨额赔偿,苏晴家里有钱。”

陈珂看向菲晓晓:“菲菲,我不会真的死吧?”

“要不,”菲晓晓也被何倾颜说得怕了,“咱们还是脱衣服?”

“不能喝的话,最好还是脱衣服。”苏晴也说,“就怕喝到一半喝不下去了,到时候还要脱衣服。”

陈珂又看向顾然。

“呃我争取下一局是国王,让你把衣服穿回去。”

陈珂看了看满满一杯的酒,又看了看卫生间。

最终,她还是决定去了卫生间。

“激动吗?”何倾颜笑着问顾然。

顾然不说话。

激动、不激动,都不是什么好答案。

“我问你呢!”何倾颜的脚真灵活,竟然能用脚指头掐顾然。

顾然面不改色地躲开。

卫生间的门缓缓打开,陈珂先把脸探出来,红得吓人。

菲晓晓实在憋不住,低低地笑出了几声;“哈哈哈!”

陈珂缓缓走出来,右手在胸前按住T恤,左手在腹部按住T恤,如同月球总是以其固定的一面对着地球,她也始终将T恤的一面对着四人。

“珂珂,”菲晓晓说,“你就没想过,其实你对着我们这一面更不妙吗?”

陈珂没回答,她像是头顶放着一碗水,连呼吸都不敢絮乱地缓步走来。

“到了沙发,只能用抱枕啊。”何倾颜笑得太狡诈了,“如果违反规则,那就只能用手,嗯——,你的胸用手遮好像也可以。”

“不要再羞辱珂珂了!”菲晓晓道。

“那你倒是把手机放下啊。”顾然道。

他没敢看陈珂的方向,也不好意思瞧何倾颜,她说是比基尼,可布料大小和文胸没有区别。

尤其是,她上身只剩“文胸”,下身却好好穿着,半遮半掩地更有诱惑。

陈珂坐在沙发上,菲晓晓连忙递抱枕。

何倾颜见了立马道:“别人帮助直接取消使用抱枕的权利!”

陈珂不需要菲晓晓帮忙,她自己也能完成‘T恤’与‘抱枕’的值班交接。

直到搂住抱枕,她才稍稍松了口气,敢看向众人。

“顾然,”何倾颜又踢了顾然一脚,“现在只要把抱枕从她怀里抽走,你就可以大看特看少女的胸部了,如果再兽性大发,还可以扒掉苏晴的裤子,那你人生将一片无悔。”

“你当我是你啊。”顾然没好气。

牌再次打乱。

这次顾然和陈珂按在了同一张牌张,两人同时松手。

“请。”顾然让她先选。

陈珂选了另外一张。

“如果我是‘国王’,会让你把衣服穿回去。”顾然手指按住两人一开始选中的牌。

“等你是国王再说吧,别自己被脱光了,”何倾颜道,“三、二,一。”

第三局国王游戏

顾然手指夹着‘红桃A’,举起灯塔一般将它举起。

“呼。”陈珂松口气。

“你真的要让她把衣服穿回去?”何倾颜急忙道,“你可以继续让陈珂脱衣服,她一定不愿意,会选择喝酒,我早就看出来了,她酒量不行,那么一大杯灌下去,接下来两局游戏肯定会不小心把抱枕弄丢!”

“男人就应该信守承诺,苏晴,脱衣服。”

苏晴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顾然放下‘红桃A’,双手撑在膝盖上,对苏晴郑重地鞠了一躬:

“对不起,我是流氓。”

《私人日记》:八月十二日,周六,无人岛,夜。

不玩‘谁是卧底’,改玩“谁是国王”了。

最后五局游戏,当开始游戏的时候,我就告诉自己,这或许是我唯一次能看见两位以上的美女只穿一件衣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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