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恭迎代理人皇陛下!”三个官员连忙跪下来,个个浑身颤抖!
衙役们一个个听到这话,也立刻吓得跪了下来:“恭迎代理人皇陛下!”
“原来他就是代理人皇陛下!拜见代理人皇陛下!拜见小先生!”众百姓连忙对着陈元一磕头起来。
陈元一不理会在公堂里的衙役和官员,只是挥手让百姓站起来,然后自己缓步走到公案上,坐到主位上。
“起来吧!”陈元一轻轻收拾一下桌案,变回原来的样子并且慢慢说道。
“谢陛下!”众官员和衙役战战兢兢站了起来。
这时,公堂之外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百姓听说代理人皇降临,一个个都赶来拜见,但是谁也不敢大声喧哗,只是踮着脚丫争相围观。
“你们谁去把内城洛书和老前辈请来?”陈元一仍旧是慢慢说道。
“下官愿往!”常大人连忙说道。
“你留下,你去!”陈元一指着一个副官说道。这个副官正是之前那个坐在常大人右边的副官。
“是,下官白清明领命!”副官说着,稍微看了看常大人和徐大人一眼,然后便快速走出公堂,直奔内城去了。
此时,常大人和徐大人已经是冷汗直流,浑身湿透了。
“正大光明,秉公执法,明镜高悬!”陈元一抬头望着公堂上的匾额,“呵,说的倒是好听!”
“这都是太学主他老人家亲笔所书,人皇宫各州府公堂之上挂的都是这样的匾额。”常大人低着头说道。
“哼!你们要是照着这些匾额写着的来办,恐怕洛书和老前辈也不用花这个心思了!”陈元一冷笑道。
“是,是,小先生说得是!”常大人抹着额头说道,“不知小先生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呵!难道我没事就不能来这里吗?”陈元一反问道。
“下官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这个意思!”常大人摇摇晃晃说道。
“来人,与我将申远,申舒兰,以及田怀斌等人带来!”陈元一拍着惊堂木说道。
“是!”几个衙役连忙站起来,转身走出公堂。
“小先生,您要审案?”徐大人轻轻问道。
“怎么?我不能审案吗?”陈元一冷笑道。
“下官不是这个意思,下官想说的是关于申远杀人案,此案尚且有许多疑点,需要再祥加察查才行。”徐大人低头道。
“这你就不用管了,徐大人!”陈元一闭着眼睛道。
“是,是!小先生不用这么称呼下官,下官名为徐长鹤,小先生直呼姓名便是!”
陈元一并不理会他,仍旧是闭眼。
“噤声!”常大人扯了扯徐长鹤的衣角。
“这。。。”徐长鹤冷汗直流,他本来还想着套近乎的。
“莫再乞巧,你我就等着小先生发落吧!”常大人悄声摇头。
不一会,那申远连同他的女儿申舒兰,还有之前的田怀斌,三个人都被衙役带到。
“草民申远,田怀斌,民女申舒兰拜见小先生!”三人进来之后,一同跪了下来。
“田怀斌,你起来。”陈元一睁开眼睛说道。
“谢小先生!”田怀斌恭恭敬敬的站起来,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
“申远,你可知罪?”陈元一问道。
“草民知罪!”申远磕头说道。
“既然知罪,那就推出去斩首了吧!”陈元一道。
“冤枉啊!小先生,草民不服!”申远慌了,他没想到今日第二次进公堂来会是这样的结果。
“申远,你身为修行者,竟然对凡人出手,草菅三条人命,罪加一等,不死不足以平民愤,不死不足以正视听!今日你服也是死,不服也是死!推出去,斩了!”陈元一大声喝道。
“是!”众衙役上前,立刻押着挣扎不休的申远走出公堂,押往刑场。
“我不服,我不服!你这个狗屁小先生,你这个暴君!”申远的声音远远传来,但是回应他的人却寥寥无几,在场的百姓甚至都鼓起掌来,一个个都说陈元一英明、杀得好。
“小先生,冤枉啊,我爹冤枉啊!”申舒兰吓坏了,立刻磕头如捣蒜。
陈元一放下折扇,站了起来,稍稍观察这个申舒兰,果然见这女人生得狐媚天姿,自有一股风流。
“申舒兰,你伙同自己亲生父亲谋害前夫家宅和财产,实在是心如蛇蝎,恶贯满盈。即使你身为女子,我也饶不得你!来人,将她押出去,与她父亲一同处死!”陈元一惊堂木一拍,又将申舒兰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是!”又有一个衙役上前来将申舒兰拿住,推了出去。
“冤枉,民女冤枉!暴君,你这个暴君!”申舒兰大声哭喊着,然而仍旧是无人回应她。
“杀得好,杀得好,这样的娼妇,这样的凶恶歹徒该杀!”百姓们个个情绪激动,一同高喊“小先生万岁”。
“两位大人,你们认为我判得对吗?”陈元一坐了下来,冷声问着还跪在地上的徐长鹤与常大人。
“这,小先生,您一来就将他们正法,未免有些草率了。公堂之上要讲究证据,如今证据未有,您就这么判决,似乎有些不妥。”常大人低声说道。
“证据?证据当然有!”陈元一说着便一挥手,已是自成一首拘魂诗,一个若隐若现的魂魄顿时出现在公堂之上。
“侄儿!”田怀斌看到那魂魄,立刻喊了出来。
“叔叔!”那魂魄正是死去的田兆新!
“田兆新,这里是公堂,不得大声喧哗!你且把当日你与你父母被杀的情形说出来!”陈元一拍了一下惊堂木。
“您是?”田兆新有些恍惚说道。
“这位是代理人皇陛下!你还不跪下?”徐长鹤道。
“原来是陛下,请恕草民无礼之罪!”田兆新连忙跪了下来。
“你无需跪我,起来说吧!”陈元一道。
“是!”田兆新站了起来,“小先生,事情是这样的!”
接下来,田兆新就把当天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讲了出来。
通过田兆新的话,在场众人终于了解了当日事情的来龙去脉。
田兆新一家三口果然是被申远和申舒兰这对父女密谋杀害的,那日田兆新才领着父母进门,申舒兰马上关闭大门,将他们一家三口带到后园,早就埋伏在那里的申远不费吹灰之力便将田兆新及其父母一并杀死,最后还伪装了现场,让人误以为这是申远一时激动才造成了这场命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