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绕指柔(1 / 1)

誓不为妃 云外天都 1192 字 3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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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要回答,却看见他眼睛已闭起,手指无力的垂下,显然,他已经陷入昏睡之中,我为他把了把脉,他的脉虽然微弱,便尚算平稳,我扶着他摇摇晃晃的走到塌前,扶着他躺下,给他盖上被子,打开房门,门外,有两名丫环等着,说是宣王派她们来照顾老先生的。

我想,宣王对我们可真不错,不论事情大小细节,一一考虑得周到详细,我也应该放心了。

我示意两位丫环走进来照顾老爹,自己与司徒走了出去,穿过几道回廊,来到自己所住的客房……

一路上,司徒都没有出声,很显然,她还在迷惑以前对自己如珠如宝的师傅为何今次重逢,却不理不睬,但到最后,却仿佛颇感后梅把气撒在她身上……

客房里,虽然没有灯光,但我知道,小福子必定已等在那里了。

点燃油灯,果然,小福子静静的坐在桌前。

司徒问他:“小福子,怎么你没有呼吸的?我为何听不到你的呼吸之声?”

我淡淡的道:“那是因为,小福子的功力已经恢复了一半了……”

司徒讶然:“不可能吧,我才恢复一层,他倒恢复了一半了?”说完,想冲上前去,用拳脚招呼小福子一顿……

我咳了一声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不要把我的整个计划给打乱了,要不然。

在后院中演的那场戏,可就白演了,司徒,你是不是想小福子地腿断多一次……”

司徒这才止住的冲势……

我问小福子:“有人跟踪你吗?”

小福子道:“恩,但我转了几个圈,把他甩掉了……”

我道:“不会让他发现你的武功恢复了吧?”

小福子道:“不会的,我很小心……”

我点了点头。

端起桌上的茶杯饮了一口……

小福子道:“为何,你叫我从秦拾一的房内偷出五彩金丝糕。

捻碎之后,用你的手帕包住丢在小花园地紫萝兰花下?”

我叹了一口气,刚想说话,却一阵猛烈咳嗽,咳嗽之后,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小福子与司徒大惊,连声问道:“你怎么啦。

出了什么事……”

我摆了摆手,止住了两人的搀扶,可双手却不可抑止地颤抖,我淡淡的道:“没什么,只不过我中了五彩金丝糕的绕指柔……”

司徒跟着我那便宜老爹多年,虽然对医理一窍不通,但凡药名,她总是听过。

她惊道:“什么,绕指柔……”

小福子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毒,看到司徒脸现古怪之色,不由得问道:“那是什么毒,很厉害吗?比仙人倒还厉害?”

我勉强坐着,淡淡的笑了:“这种毒。

并不厉害,可以说,不能算是一种毒,它只不过是一种之药而已,也可算得上是药,小福子,你知道吗?其实世上最毒的并不是毒药,而是专攻人心的毒,让你中了之后,生不能死。

却口不能向人言,每每想起当时的情景。

就羞愧欲死,但却往往由于始作蛹者千般地温情,却下不了那必死的决心,这种绕指柔,毒发之时,能让中毒之人进入极乐的境地,把眼前的人当成自己能给自己极致欢乐的至亲之人,向其展现千般柔情,万般温柔,但梦醒之后,一切真相揭开,可那自己的所做所为却历历在目,又怎么能让人从此抬得起头来?”

我想,这种毒,比现代的毒品可厉害多了,毒品吃了之后,事过境迁,当事人往往不记得当时所发生的荒唐之事,而这种毒,所让你地所有记忆清清楚楚,最厉害之处,莫过于此吧!

小福子看了看我的脸色,大概我的脸色过于苍白了,他问道:“你既知道这种毒,必有了应对的方法,你……”

我笑了,赞道:“还是小福子了解我……”

司徒也明白了眼前的我有点不对头,她担心的道:“你用了什么方法?”

我淡淡地,脸上带了几分冷意,道:“绕指柔,无药可解,布此局的人可谓手段与谋略运用得登峰超级,把每一件事,每一样东西都考虑得清清楚楚,绕指柔原本有一种似的香味,如果此药下在一般的食物之中,必会给我查觉,他们却下在了用密法制成的五彩金丝糕中,这种糕点,不知道他们用何种方法制成,将所有的味道融入混和,形成一种极为奇特的香味,而且每一块下得极为少量,让我丝毫不能查觉,等到我查觉身体有异之时,实际上,我已经吃了好几块了……”

小福子冷道:“我不是问你这个,我问你,你到底用了什么办法才阻止毒性漫延?”

我慢悠悠的望了小福子一眼,道:“怎么,小福子,你认为我的医术真有这么厉害,可解这种毒吗?”

司徒道:“你连师傅的千指金针过穴法,都可以仅仅偷看师傅地书就能看会,还有什么不能地?”

我想了一想,道:“司徒,你不觉得奇怪吗,刚才我用言语试探我那老爹,也确定了他真是我的老爹,可我却敢肯定,他地身上发生了什么重大的变故,竟然连你都不愿意救了?”

司徒显然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她道:“你是说,他的手脚的颤抖,以及身体的疲态,全都是装的?”

我点点头,道:“也不全是,但以他现在的情况来看,救你们肯定行的,但却不知道为何不肯出手相救?”

小福子打断我的话,冷声道:“你别扯开话题,告诉我们,你到底用了什么办法?”

司徒听了,忙停止疑问,看到小福子皱着眉头的紧张神色,道:“慧如,你到底用了什么办法?”

我心想,这可太不好玩了,小福子越长大越难骗,司徒也比原来聪明了很多。

我叹了口气,缓缓的道:“小福子,我已经说过,这种毒无药可解,只有等时间慢慢的过去,它的药性自会消散,但往往没有人能忍受得了这个过程……”说到这里,我不由自主的咳了一声,忍住胸口的烦闷。

小福子与司徒担心的望着我。

我笑道:“有一句话,你们不知道听过没有,极度的欢娱要用极度的痛苦来抵挡,这种之药产生的效果就是让人陷入一种极度欢娱的假像之中,还好,我知道一种让身体产生极度痛苦的办法……”